《蒙娜丽莎》——秦照

你告诉我那条河
流向何处
午后的阳光在你胸膛上
闪着耀眼的光芒

我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而昏晕迷茫
微笑的酒精含量很高， 一滴就醉。
而我把整整一个世纪的酒
都灌到肚子里了
因而我不敢
正视微笑， 所有的
边缘都模糊不清，
看不清，更说不清
我只是知道
微笑的边缘
是拔不出腿来的泥沼

海，高昂着卷发的头，
傲慢得像个中世纪的公爵
我随手拾起他丢下的帽子
那是一只红帆船
没有原因地
在黄沙中搁浅

你的目光
早已从那只搁浅的船移向远方
黑色的云朵像大大的问号
河流已经归入大海
那么，告诉我
航海图
在哪里

你的目光
暗藏玄机
黑裙上散发有金属的冷味
而黄铜般的灿烂， 却没有热温

我举起
沾满了你目光和微笑的剑
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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